但他现在却不能贸然行事。
他必须要让纪以宁彻底的留在这个城市,不论用什么办法。
所以,目前只能克制。
其实这四年里,除了想她,还有一个男人的面容深刻的印在他脑海里。
他有时候会自虐般的反复回想那人温和的脸,他想知道,这人到底为什么会吸引她。
他查过这个人,姓莫,叫莫希眠,是莫家权力斗争中的失败者。
被狼狈的赶到,没钱没势没权,皮囊也并不算最佳。
总之,在男人的眼里,这种人没有任何的优点,甚至卑贱如蝼蚁,弱小到薄修夜连对付他的念头都不会有。
可他清楚,这只是在男人眼里的莫希眠。
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大概永远不同,就像纪以宁不喜欢他的冷漠,却喜欢莫希眠的温柔般。
他不是没学过莫希眠该如何去笑,可理智告诉他,再怎么学,都不会比得上真的那个。
尤其这四年过去,夜夜被寂寞吞噬,他除了更沉默更疯狂更阴暗,更想去国外找她外,没有任何的长进。
他似乎离她所喜欢的理想型越来越远。
可他有时候又满心嘲讽的想,她已经结婚了,人也在国外,他再怎么温柔,她又看不到!
一闲下来就会疯了般的在想:想她现在过的如何,那男人有没有欺负她,莫希眠没钱,她会不会跟着受苦,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了孩子,那孩子会像谁多一点,还有……她会不会再也不回国了。
这些念头跟细细密密的针,不断的扎进身体里。
他开始酗酒,被送进医院,手术台上的那几个小时,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安宁,那些念头没有再纠缠他,可他醒了后,病床上围了一群的人,却没他想见的那个。
后来,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医院,他也记不清,有多少次了。
可还是没等到他想见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