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她不是个喜欢假设如果的人,觉得那没意思也没意义。
「你的下线离你只有一步之遥,代号是松间。」男人声音沉沉,依稀还能听见电波的滋滋声,「你要达成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保着他。」
「你很聪明,明白我在说些什麽。」他又说道,听上去意味深长。
「我明白。」
想到那番话,明玥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会替她按摩的人已经走了,她只能一下一下地r0u着两边的太yAnx,脑壳却还是一阵阵发疼。抹了把脸,打开cH0U屉拿出据说是特效的头疼药,也没配水,吞了两颗下去。
「什麽特效药?分明半点用都没有。」她瘫倒在椅子上,喃喃道。
这日明玥早早就睡下了,天刚蒙蒙亮便醒了过来,起身披了件外套往花园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只穿了件棉K,上半身未着寸缕,满脸的汗,练着她看不懂的拳法。这场景很熟悉,她幼时曾看过很多次,都是偷偷看的,看着明叔教着这人一招一式。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偷偷看着?就只是觉得:这种时候,自己似乎并不适合出现。
也许就是从那时开始,她就有了感觉,这两人和明家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
她曾问过父亲:为什麽新来的叔叔和哥哥要每天都在花园里打拳呢?那时的父亲只是笑着,对她b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又和她拉了g。似懂非懂地答应了,听话得连兄长也没告诉,後来在花园里又多了一个人,才发现这事兄长老早就知道了。
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回忆,直到面上略有Sh意才回过神来。抹去脸上的露水。趁着男人还没发现,轻手轻脚地回房换了身衣裳,开了首饰盒看了会,换了对耳环戴上。
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人影。说实话,对於这副皮囊,明玥还是很满意的。扑了薄薄一层香粉,给自己描了下眉,又抹了些胭脂遮掩住有些苍白的面sE,最後擦了口红。
做完这些後,拔下随意cHa在头上的发簪,一头长发散於肩头。她的头发烫过,可发质还是很好,有段时间没修剪的浏海垂在额前,让她看上去更加慵懒。又发了会呆,随手给自己编了个麻花辫,末端用蕾丝系了个蝴蝶结。
她一笑,镜中的美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今天是个难得清闲的一天,明叔又让她派出门了,这次估计要个两个月才能回来,当然这次回来後大概率也不用再出远门了。明松宁坐在沙上看报纸,穿着成套的西装,鼻梁上架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
「明秘书今天没有安排?」
「大小姐没有安排,我自然没有。」
「净扯吧你。」明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还没见过那家秘书像你,行程b我还多。」
「今日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