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月听了钱婆这话,热水也不要了,直接出了庖屋走到房间里,拿了桌上的脏脏包,去了竹隐那屋。
小心地开了门,柳心月慢慢地走到里间,因为不确定竹隐睡没睡着,柳心月轻唤了一声竹隐的名字,没有得到答复,柳心月决定还是先出去,毕竟睡觉和吃饭同等重要。
柳心月刚要抬脚走,便听到竹隐的呓语:“阿月...”
阿月?
这是谁,怎么会从竹隐的嘴里传出来,还是在他的梦中。
柳心月心里突然感觉一阵酸涩,丝毫没有意识到阿月与她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字重叠了。
阿月是竹隐很重要的人吗?竹隐就算是失忆了,也能在梦里梦到她。
柳心月转过头借着月光看向竹隐,竹隐的脸色很安详,似乎做得是一个好梦。
柳心月看了半天,又觉得好生气,自己晚上忙活了那么长时间,就为了能让竹隐有个好胃口吃饭,结果呢,这人现在居然睡得这么香,还做着和其他女子有关的梦。
柳心月捏紧手里装着脏脏包的纸袋,愤愤得打算离开。
刚要走,又听到竹隐梦中的另一声呓语:“阿月,柳姑娘,我叫你阿月可好?”
柳心月被这句话惊到了,搞了半天,竹隐做梦梦见的人是她!
那她刚才的一系列心里活动是闹哪样?怎么跟吃醋了似的。
柳心月闭上眼睛,仔细回味了刚才以为竹隐梦见其他女子心里的酸涩,再到现在知道竹隐梦见的人是她时内心止不住的雀跃。
她这可不就是吃醋了!
吃醋意味着什么?柳心月不愿去想,此刻,她只想离开这间屋子,随便找个地方静一静。
柳心月抬起脚,刚要走时,却因步子跨得急碰到了放置在一旁的木轩。
木轩发出的一声响动顿时便让竹隐清醒了。
“谁?”竹隐的一声重喝让柳心月吓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