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祝风清声音的瞬间,我短促而痉挛地抽了口气,荆小天圆溜溜的眼睛里有宿醉后的飘忽,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邱暮拍了两下我的头“我不进去了,先去车里等你。”然后把礼品放在门口先下了楼。
荆小天打开门,没好气地对我说“进来吧……”吧字还扬了个高音,显然他对我的到来非常不满。
我一个激灵冲进门,祝风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头发凌乱,双眼呆滞。
我马上奔到荆小天的卧室看,怎是一个乱字了得,祝风清的胸衣还在床尾掉着呢。
我心里一阵绞痛,扑上去开始撕打荆小天“你愿望成真了?你把清清给吃了?你们酝酿小小天了?……”
荆小天嫌弃地推开我,但又怕伤到我,所以只推了我的肩膀,皱着眉头道“要是真那样就好了。我们没那个……”
没那个?我不相信荆小天的话,坐到祝风清身边又问“你们真的没那个?”
祝风清瞪着她同样圆圆的大眼睛斩钉截铁地告诉我“没有。”
“那你们是怎么回事?”我好奇。
祝风清回到卧室穿她自己的衣服,神情甚是平静。
原来,祝风清没有回家过年。说起来也奇怪,我们认识五六年了,我爸我妈都拿她当自己女儿了,她爸她妈我却一次都没见过。
有点扯远了。
荆小天去给祝风清送向日葵和香槟,祝风清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醉一场。荆小天无耻的说香槟喝着没劲,他家里有邱暮送给我爸的国窖1573,喝那个比较带劲。
祝风清听信他的馋言便随着他来到他家里,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畅饮起来。
喝着喝着,祝风清头顶就开始冒星星了,拉着荆小天在楼道里唱歌,从后来唱到十年,从十年唱到男人都去死吧……
祝风清歌声太动听太响亮,好在大过年的邻居都不在家,只遭到了两家投诉。
荆小天晃晃悠悠着把她背到了床上,然后两个人晕着一起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