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呜...哈啊,疯,疯子......不行呜......”
这是噩梦,又比噩梦还要可怕,被白炽灯照得亮堂堂的宽敞空间,什么都无所遁形了,惨白枯槁的人头也是,孤零零一个立在餐桌上,凌乱不堪的头发无力耸拉下来,凑近些就能明显的看到那曾经俊俏的少年脸蛋上深深的淤青和正面被鞋底踩上的痕迹。
无神,只定格了痛跟惊惧的眼瞳,因为充血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而出,大张的嘴巴含着凹凸不平斑驳的舌头早就已经血肉模糊,磨损的破烂处还有着石粒厂灰聚集,被硬生生砍下的半截脑袋,就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烂泥般浸在干涸的血。
不能去看,但是又控制不住不去,呼吸急促都几乎要消失掉了,这种哭到差点背过去的抽噎感觉原思颜已经好久没有体验到了,他整个人身体都是瘫软的,被迫环上贞悠洁脖颈的手过电般颤栗着。
杀人犯湿热的舌尖舔上他的牙面舌根,像是模仿着性器抽插般试图探入更深,说着不行的呜咽钻进贞悠洁耳朵里。他在接吻里恨不得撕咬下原思颜柔软的唇瓣。
但还是哄着,他夺走原思颜的呼吸,在相依唇齿分开来时摸着原思颜湿漉漉的脸蛋,看他颤栗着大口大口呼吸。
“嘘,别哭了亲爱的,慢慢呼吸,不要着急。”
什么讨好顺从这个时候因为杀戮早就被吓到了不知道哪里,只有可怜的本能,在抗拒眼前这个杀人魔,原思颜就像是落水里被救上来的猫咪,摇着脑袋抖水,用抽泣的声音发出来微弱的不要不要。
也不知道他在不要什么,贞悠洁亲了亲他柔白湿湿的面颊,继续低声道歉:“对不起亲爱的,别哭了,不是跟他一起吃过饭吗?”
敏感红肿的花逼被轻轻摸上,薄而嫩的阴唇被分开,露出来的怯生生小阴蒂遭到了捏磨,原思颜身子微微一颤,清浅剔透的眼睛因为惊骇而睁大。
肿痛的粉嫩小逼粉被手指摸上是因为敏感而有些微微发痒,粗大的指尖撑开来一点点的逼缝,被杀人犯抱在怀里的原思颜有着显而易见的激灵。
“这里,这里的小逼被他强奸了,亲爱的,他死有余辜。”
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可能是贞悠洁的眼睛太过于骇人,漆黑的深渊影子,蒙着深暗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低声邀功时,邀的内容又过于毛骨悚然,对于原思颜而言哪里都是不怀好意的影子,都是压抑窒息的胁迫。
他莫名其妙的思绪飘散,记起来年幼时被父亲训斥那一天,昏暗的外边天气,屋子里惨亮亮的白炽灯高挂,把周边的人照得影影绰绰,比没有光还要压抑的气氛在没有跟长辈对视遭到的斥责里无声无息蔓延。
旧日灰尘乌压压而来没有褪色的裹挟窒息,只是跟杀人犯带来的又有着极其细微的差别,粘腻和悍然交织又不相容,原思颜是被要被旧回忆淹没口鼻的人,他环着贞悠洁脖颈的垂落的手因为不相容而挣扎着扯出衣褶。
窒息里的氧气来自一个杀人犯,原思颜颤栗着的眼瞳晕着白炽灯光,无声张开的唇瓣又急又短促的呼吸,看起来又一次要迈进过呼吸里。
但是又很贴近,因为想要挣脱所以他颤抖着贴近贞悠洁,对于旧回忆的恐惧远大于窒息和他人死亡惨景,哪怕余光瞥见了血淋淋又死不瞑目的人头,眼泪在眨眼里流落。
“呜...哈啊......嗬呜。”
张开唇瓣里湿软的舌,可怜的呼吸,贞悠洁舔上去,黏黏糊糊的接吻,细微的暧昧水声混合进呜咽里,眼泪在眼睫毛颤抖间流出,咸的,杀人犯却说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