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几乎低不可闻。
但贞悠洁还是听见了,他紧张到颤栗的黑瞳像是猎豹锁死食物一样紧紧盯牢原思颜,下一秒弯起来就显得尤为诡异。
“因为我爱你。”
第一次感受到我爱你这句话可以这么可怕,悚然像是利刺般插入原思颜的骨髓里,他都要忘记呼吸了。
插入发间的掌心现在在轻轻摸他的脑袋,害怕到眼睛都开始发酸,贞悠洁把吓人的话说的比真挚告白结婚誓言都要真情实感。
“我可以为亲爱的做任何事情,我可以接受亲爱的的一切。”
原思颜被握住指尖,亲吻手背,吻就像是羽毛落下般轻软,死死盯着不挪移的目光是地狱。
“也只有我可以,我发誓。”
原思颜在灯光下惨白的漂亮脸蛋,清润透明白肤的像是随时都会融化,是湿答答粘腻腻的奶油,凶又残忍但是真挚的话要把他淹没到窒息。
“没有第二个人,我一直都在看着亲爱的。”
如果说想要离开肯定不会放我离开,原思颜想,这只是他慌不择路下的话,但是这样子好像,真的...被深渊注视到将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幼稚可笑的竖起来的四根手指,看起来好像胁迫跟被胁迫的人地位换了,贞悠洁说不相信的话,亲爱的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做,
“...啊。”死盯着他的眼睛在一瞬间尴尬的短暂挪开,贞悠洁说,“出去的话暂时不可以。”
为什么是暂时呢?原思颜还没有空想这个问题,这句话现在是无法出去的宣判死刑,他已经被强奸两次的躯体,就算贞悠洁再怎么样表衷心他也是杀人犯强奸犯,罪不可赦的,沾着人命随时不稳定的定时炸弹。
安静轻微的呼吸都听起来是沉重的形状了,心像是被灌了铅,喉口被不上不下的卡住,原思颜没有力气跟能力跟他闹,也没有足够聪明的脑袋,可以找出逃跑的蛛丝马迹,锁在脚腕的镣铐,还有拿不到的钥匙,贞悠洁心思缜密,道德低下,原思颜不想死。
“亲爱的,你是不是瘦了一点。”
用担忧眼睛注视他的始作俑者端着碗又去盛满了粥,直言不讳之前对他的偷偷窥视。
“之前我就感觉到了,亲爱的你好像有时候没有什么食欲,早上吃的少或者不吃,有时候不上课就午饭都不吃,晚上倒是会吃的稍微多一些。”
“有时候按时吃或者一餐吃好久,衣服穿起来宽宽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