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岳推开夕的房门时大概是傍晚,彼时他刚从训练场下来,指导完煌和scout之后欣然收下了他们出差炎国带回来的特色糕点,盘算着路过时候刚好可以给自己的小妹带过去一份。只是房间里空空荡荡,桌上的颜料墨水还未曾干结,重岳看着摊开的白纸上一团墨叹了口气,絮絮叨叨说小夕以后要多出出门,别只是躲在化境里,换了新环境也要做出些改变,随后就放下东西带上了门,不曾注意到白纸上洇湿的一片片水渍正不断在扩大。
“大哥……救我……救我……”
衣裙被撕了个粉碎的小兽在蛟龙的缠绕里艰难地挤出声,可白纸像是无懈可击的屏障隔绝了一切,她看到自己最敬重的大哥帮她摆好了放得凌乱的砚台与笔架,在重岳絮叨完放下糕点转身的一刹那,被墨色天马胯下傲人的银枪贯穿了蜜穴与宫颈,毫无颜面地流着泪失禁高潮。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是缠绕得更紧、几乎把她勒到喘不上气,蛟龙纤长有力的身子紧贴着她被顶出马阳具形状的平坦小腹,把她未经过开发的子宫死死压在天马的尿道口。
“你死不在这里面。这是您的权能,您的天地啊,您是无所不能的,甚至但凡您清醒过来,随时可以抹杀我。我为了活命,只能把您肏到一直高潮失神,我也是迫于无奈,希望您能理解……”
“按照世俗的习惯,我应该这么称呼您——妈妈?”
蛟龙舔掉了夕脸上的泪珠,分叉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唇齿,卷起她的舌尖强行拉拽了出来,逼着她做出最下贱淫荡的神态,再用尾尖卷着笔,在她面前的空白画卷上一笔一笔勾勒清冷美人脸上少有的骚浪。
描绘她头顶那对异于其他兄姐的形似鹿角的家伙时,蛟龙尖利的牙齿轻轻咬着根部咀嚼着摩擦,用夕曾经勾勒描摹了许久才最终满意的尖牙刮着她极度敏感的质地有些软的龙角,用刺耳的摩擦声和几乎直冲天灵盖的诡异快感调戏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一口一口嚼碎夕的理智和意识。身下的天马好像极有眼力见,适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狠冲撞,两只前蹄踩在她娇小柔嫩的乳团上借力,肏肿了她的穴肉,也踩红了她的乳肉。在天马的巨型阳具从穴口一口气贯穿顶到子宫最深处时,高傲的岁兽颤栗痉挛着在蛟龙的缠绕里潮吹,蛟龙抓准了机会描下她翻起白眼的眸子,满意地咬了咬她的侧颈,说这是最美的一处细节。
但淫乱的素描还没完工。天马后撤着退出鸡巴,浓而多的滚烫马精喷了一身,接下来轮到她画这条蛟龙时随手添上的小物件。
那只白玉瓷瓶,敞口圆肚细脖子,一上来就找准了位置往她的后穴摸索。先是给自己裹了厚厚一层马精当做润滑,接着翻了个跟头,瓶底对准着她的后穴铆足了劲儿往里钻着,直撑得她喊疼喊救命喊着大哥哭个不停了,才把最粗的一点塞进了同样是初经人事的后穴口。塞进去一半之后小瓶子停了停,像是要给自己的造物主一点喘息的空间,可天马是蛟龙画出来的,只顺着自己主人的意思把鸡巴挺直了顶撞着瓶口,三两下把瓶子顶了进去,几乎被撑到半透明的淡粉色穴口迅速合拢咬紧瓶子细细的颈,任由直肠被撑得酸胀也死死固定住了这枚特殊的肛塞。完成了任务,天马甩了甩蹄子打了个响鼻,接着一股热尿灌进了薄如蝉翼的白玉瓷瓶,温度甚至液体的冲击力都隔着瓶子忠实反应到了夕的后穴内壁,屈辱恼怒和难言的快感侵犯着她的大脑。
夕咬了咬牙想把这该死的东西挤出去,可后穴刚用了用力,蛟龙的尖牙就咬穿了她比旁人大了一圈的乳头。鲜血染红了黑白色的化境,她疼得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种禁忌一样的诡异快感,利齿却勾着她的乳头让她动弹不得。尖牙一点点退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舌尖的分叉顶端,细而有力的鲜红舌尖仿佛刺穿两边乳头一样,从咬出的乳孔穿过,这个姿势里蛟龙的眼恰好和夕的眸子对视,她从余光里看得到它的尾巴正握着笔雕琢她刚才潮吹时的模样。
直到那些本来挂在屋檐下的青铜小铃铛出现时,夕才相信蛟龙咬穿她的乳头不是单纯的施虐欲释放。她随手画的小铃铛形状没那么规整,和维多利亚那种圆润的金色铃铛倒有些相似,调皮的小家伙们争抢着乳头上还淌着血丝的穿孔,拼了命想把头顶细小的圆环穿进去,一阵厮打弄得夕因为疼痛高潮了三次,最后两位优胜者攀上了造物者的奶头,以胜利的姿态随着她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撞出清脆的声响。剩余的孩子们不满地在妈妈的肚皮上蹦跶着,心思活络的已经在母亲惊恐的目光里去蹭那枚充血许久的阴蒂。
蛟龙第一次从夕的眼里看到这般的恐惧,狰狞可怖的龙根又跳了几下硬了几分。只是它确实没打算这样彻底玩坏怀里的美人,所以只是赶走了没抢到位置的小铃铛们,又添了几笔画完了夕此时泛着粉色流着血丝还挂了铃铛的双乳,只是墨是黑色,在画卷上分不出是血,倒更像淌了乳水出来。
夕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哭了,哭到甚至没注意蛟龙给自己松了绑,哭得后穴紧夹着瓷瓶子、阴蒂蹭着蛟龙的鳞片一阵阵放着电,哭得胸前铃铛响个不停,可蛟龙只是把她慢慢放下到地上,让天马用尿冲洗了她身上其他的液体,包括眼泪和鲜血。夕抬头,蛟龙的利爪从画卷里掐着脖子拽出来一位和她九分相像的美人重重摔在她面前,这只美人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就急忙转过身去爬向蛟龙,痴醉地舔着吸着吞吐它硬到发紫的龙根,伸手往下抠挖红艳的肉穴,再用尾尖卷着瓶口抽送这枚沾上淫水和肠液的肛塞。夕愣愣地瞧着,明白了那一分不相似不是在眉眼也不是在骨肉,在那份她未曾目睹过出现于自己身上的淫乱,在天生的骚浪放荡,在于她被撑开小穴都会尖叫着挣扎,而面前的美人正主动打开两条腿,把满是凸起青筋的龙根往自己的穴肉里用力塞,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和更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