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躺好。我是不是穿裙子更好?”不知道在询问着谁,谢危典开始研究男人的衣服。
有老婆的男人听得笑一下,更加自信。
“嗬……你不穿裙子也很好看,不过下次可以穿。”男人骚扰他的手,勾他手上的纱布。
撕着男人的衣领,谢危典有些莫名。
下次?
撕衣服还跑神的后果就是,“刺啦”声没听到,谢危典反而撕劈了自己左手的指甲。
又不是情趣用品,他当然没能撕开。
他好像总在这个男人身上跑神,受伤。
这么想着,谢危典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血很咸,铁锈味般地苦,男人的精液混在里面,发着腥臭。
推开男人反复坐起的身体,谢危典有些苦恼:“不要起来。”
可男人捧住他的手指,似乎是心疼:“让我看看。”
继而像是发现了什么,他捧住谢危典另一只手,很深情地吻了吻绷带:“真可怜。”
谢危典真的很苦恼:“请躺下吧,不要起来。”
男人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坐得更直。眼神专注,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不管他想说什么,谢危典都耐心告罄了。
于是“哐!”的一声,反抗结束了。
男人的脑袋砸到球桌上,也弹回了一声“哐!”。
血泅进台球桌,居然和酒差不多,都是黑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