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吗?”
俗套的台词,俗套的勾引。
谢危典不是个圆滑的婊子,不然上辈子、啊不,是在梦里,有着这样一张脸,还能混成那种狗样。
但基本谋生手段他还是有的。
不过也只是基本而已了。
粗糙又拙劣的裸露,但凡现在站在谢宵面前的不是谢危典,谢宵估计连眼皮都不会掀一下。
当然了,他现在也不敢掀眼皮。垂着眼,正襟危坐,谢宵的视野里只有谢危典没擦干的小腿、因热度而泛粉的脚趾。
还有什么比25岁了,才发现自己不是性冷淡,是恋童更绝望的?
——恋的童是自己亲弟弟。
双手交叠到腿间,谢宵挣扎了一下。
“滚开。”他冷声如斥责。
浴袍停在了膝盖上,纯白映衬出骨肉里的红。真的就是毛都没长全,谢危典的小腿是光滑的,如同两团暖白的羊脂。
羊脂伴随着斥责,似乎迟疑地停顿了一下,却到底没走,而是蹲下。
“别这样,谢总,你好硬。不痛吗?”
贴到地面,皮肉仿佛融化在了冰冷的瓷砖上。谢危典整个人都温顺地低跪了下去,扶在谢宵腿间,他整个人像躲起来了一样,落入谢宵逃避低垂的眼里。
他讨好地笑,青铜色的眼珠蒙着湿润的雾。用同样如羊脂的手指按压上谢宵肿硬的性器,拉下拉链。弹出来的性器没让谢危典动摇分毫。
“这没什么,男人间的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事。”模仿着第一次被白嫖时,那位客人的语气,谢危典真诚地就像所有刚刚遗精、食髓知味的男高。
谢宵喉结滚动。他实在没可能再向谢危典说一遍滚。
谢危典也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