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刚才谢行思那狗东西有没有欺负你?”陆惩亲昵的勾着江言的小指低声问道。
江言摇摇头,视线从黑板上移开:“你们很熟吗?”
“倒也没多熟。”陆惩顶腮:“我爸和谢伯伯是战友,两家算是世交,不过后来我家从帝都搬到了临城,来往就少了很多。”
“这次也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来临城。”陆惩眼尾下压:“总之,谢行思不是什么好人,别惹他就是。”
江言睫毛微眨,定定的点了点头。
看着人乖巧的样子,陆惩的心尖像是突然被洁白的羽毛突然挠了一下,痒得不行。
他勾起唇,凌厉的桃花眼上挑:“就算是惹了也没事,有我在呢。我看谁敢动我男朋友。”
男生清澈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好听嗓音使得江言脸倏地蒙上一抹酡红,他指尖紧攥着笔,如同一只害羞的鹌鹑死命的垂着脑袋,怎么也不肯抬头。
陆惩单手撑着下巴打量着害羞的人,墨色瞳仁里是遮掩不住的遐趣笑意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陆惩街头小混混一样勾着江言的书包,似是蛊惑似是请求的说道:“今天晚上要不要回我家?好长时间没去了。”
自从两人正式在一起之后,陆惩隔三差五就会各种找借口把人哄骗回去,然后任由自己揉圆搓扁。
一想到上次在陆惩家里发生的事,江言就羞得面红耳赤。
那一次,他跟着陆惩回去,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人怼在玄关又亲又啃,两人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几乎是在身体碰触到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尤其是陆惩,胯下的东西硬的简直就像一块烙铁,直愣愣的顶在江言大腿跟。
江言则是因为身体的异样,始终不敢和陆惩进行到最后一步。但为了帮喜欢的人疏解欲望,他硬是忍着手酸帮陆惩打了半个多小时的飞机。
直到现在他还清清楚楚记得那天自己身上被溅满浑浊精液的样子。
“不去。”江言红着白白嫩嫩的耳朵尖儿,对男朋友的“邀请”表示拒绝。
“不愿意,嗯?”陆惩转身,强势的把江言抵在身后的垂杨上,温热的吐息故意喷洒在男生瓷白敏感颈窝,烫的江言止不住颤栗。
陆惩坏心眼的伸出舌尖舔弄江言红的充血的耳垂,一边厮磨一边诱哄:“真的不去吗?儿子可是想你想的不行,整天夜里不睡觉鬼哭狼嚎的,而且……”陆惩薄唇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江言垂在身侧的手贴在自己凸起的某个部位,一字一顿道:“它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