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婶急道:“哎呀,我的好闺女啊,你别光顾着他们,也赶紧给我和你三叔出出主意。”
“你三叔愁得这段时间都吃不下饭了,真关张大吉了,我们赶着回家可全都要吃你一个人赚的了。”
桑枝夏被逗得笑出了声儿,戏谑道:“三婶,你觉得北地的人为何会那么喜好烈酒?”
徐三婶迷迷糊糊地:“那……那当然是喝了暖和啊。”
北地风雪大,越是炽烈的烈酒,一口下肚那就能暖得越快,多喝两口保准浑身都暖融融的,绝对受不着一丝寒气。
可是……
徐三婶恍然地猛拍大腿:“岭南不冷啊!”
这么热的天儿,再喝点儿酒热成火炉,这样的大罪谁没事儿乐意去遭?
本来身上就热得难受了,喝多了岂不是自己找罪受?
桑枝夏了然的拊掌,赞同道:“所以,烈酒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咱们要换个路子。”
“试试我之前给的果酒方子?”
不烈口清淡爽口的果酒,在盛产各种果类的岭南,或许会是另一种出路。
至于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皂花铺的管事,桑枝夏叹气道:“铺子里的皂花多香气,这样的味儿在别处是好东西,但在这里不行。”
“多蛇虫鼠蚁之地,不管老少,几乎人人的身上都佩了驱蚊虫毒蚁的香囊,二者气味相冲,人的滋味如何不好说,但首先遭罪的肯定是鼻子。”
管事福临心至,眼里放光地说:“所以把香料去了,只保留皂花的原味儿?”
桑枝夏颔首:“可以试试。”
“另外可以请了当地擅配此类香囊的老师傅讨教,大不了多花些本钱,跟人一起合作研讨出将各类药材掺入皂花,让皂花的存在就算是不能取代香囊,能在外有跟香囊等同的价值,那也值了。”
仍在西北之时,桑枝夏就在齐老和胡老爷子的指点下做出了药皂,功效因加入的药材不同而各有差异。
如今虽说是把掺的药材换了,但过程大同小异,难度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