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跟齐鹤行说不要跟着你来,但若他想跟着过来,你总是没有办法的。
你坐三号地铁线,他就跟着坐,在你旁边的位置坐下。
“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那么好了?”
你觉得他问的问题莫名其妙。他跟了你六年,真正的来往其实很少,始终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像是非人生物在观察人类,从不越过那条界线,隔着玻璃屏障打量着这种叫做人类的弱小生物。
他没有和你多说过什么话,更不会来g涉你的交友问题。
你自然不会产生什么他Ai你吃醋发疯什么的臆想,太过天马行空了,从你被殴打濒Si时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你就知道,他是个没有心的怪物。
“你是不是有病,突然管我g嘛。”有时候你也佩服自己的勇气,知道自己这所谓的竹马是什么怪物,也不想好生对他。
冒险里的勇士也大概这样呵斥恶龙吧。
接着,仿佛错觉一般,你看到他皱起眉头,很快舒展开来,好像一切没发生过。
你只见过他两个样子,一是平常的面无表情,二是标准的温和假笑。这两种表情足够他在人类社会里如鱼得水混下去了。刚才的表情是你从来没见过,打出了新图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