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姜时同志在吗?”
“我就是。”
电话那头沉默了。
对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重重的鼻音,姜时知道对面是谁,也没催促,就这么静静等着。
直到姜时胳膊都有点僵了,对面才开口。
“她...是不是很恨我?”
“恨你?不,她是觉得有遗憾,生前觉得无法救你,死后觉得无法完成自己的理想,她郁郁不得志。”
“死后...死后....”
陆清越反复咀嚼这两个字,声音低沉,痛苦又悲楚。
姜时沉思了几秒,说出了一句让他意外的话:“陆清越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你说。”
“让向志试药,做你的药人。”
“可。”
“那么爱灌人喝酒,估计他也很喜欢被人灌,对了,我会让猴子跟他一起过去,不准欺负我的猴子、”
电话那头的陆清越有点茫然,还能这样?
沉闷的心情在她的话中,倒是轻松了不少:“姜同志,如果没遇到过我,她是不是会得偿所愿?”
“不会。”
“不...不会吗?”
“因为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