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眨了眨眼,沉思几秒后开口问道:“他每次有意识吗?”

    “报案时问过他,说是每次醒来都有一种严重的愧疚感,那种对母亲的愧疚,大概是每次都想回家看母亲。”

    听闻陈颂的话后,她秀眉一扬,薄唇不自觉间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我想他母亲发生了意外...”

    李霁初撇了撇嘴:“你怎么跟蔡红旗想的一样,他也觉得他母亲出事了。”

    “蔡红旗还在吗?”

    “回友谊商店上班了,不过我已经找了诸市的同志去调查了。”

    “陈颂,你陪我去看他一眼。”

    “行!”

    “哎——我也去!”

    姜时看了一眼开车的李霁初,就往嘴里塞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李霁初你这粘人劲,差点以为陈颂是你对象。”

    “诶,我就跟,老大下辈子做狗我也跟。”

    “.......”

    这话题有点重口,姜时直接选择了无视:“陈颂,那个侏儒人怎么回事?”

    “你认为同一时间出现不过100厘米的成年人,正常吗?”

    “也不一定不正常,以前看到有个村子的人都会呕血,从早呕到晚,很多人都觉得这个村有瘟疫是诅咒,实际上是村子里被人埋了东西。”

    “什么东西那么毒?”

    “是一块能影响人的石头,待得越久,越靠近石头,影响越大。”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可能就跟那个村的村民一样,有可能是被放射性物质影响。”

    “啊,是什么我是不清楚的,不过没看到人就谈结果,我怕太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