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好了。”客户经理恭声回答道。
“他怎么说？”冯歌弟问道。
“他说……”客户经理想起路翔空说不太满意的那番言辞，犹豫了一下，心一横，牙一咬，决定胡扯一番。“很满意。”
反正副总经理事务繁忙，大客户很多，理应没工夫搭理下面的这些小散户的。即便散户的资金规模比较大，已经达到了350万的级别，可是，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例外的。
“是吗？”冯歌弟的语气变冷了。“那我怎么接到投诉电话，说他并不太满意呢？”
“呃……”客户经理瞠目结舌，没想到路翔空居然打电话投诉到冯歌弟那边去了。
这下糟了！
说了谎话的客户经理知道冯歌弟最讨厌的就是说谎的人，尤其是对他说谎的人。
果然，冯歌弟下一秒就爆炸了：“你现在立刻给我收拾东西走人！公司不需要一个不诚信的员工。”
“可是，我……”客户经理还想再挽救一下。
“闭嘴！”冯歌弟冷声道，“现在你自己交辞职信，我还可以算你自己辞职。要是不然，我会直接辞退你。以后，你就不用想在这一行干下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客户经理颓然答应一声，挂断了电话。
另外一边，冯歌弟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电脑桌前，看着路翔空的股票账户历史交易记录，若有所思。
是的，他就是公司几个可以查询路翔空股票账户的高管之一。
“这小子今年开市以后，账户资产从1万块迅速提升到了现如今的353万1千块。这速度，也太惊人了。”冯歌弟眼中满是惊叹之色，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如此厉害的散户。“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还只是个高三的学生，还需要参加高考。”
这时，人事那边主管打电话过来，询问客户经理离职的情况。
“冯总，有必要这么严厉吗？”人事主管似乎想替客户经理说情。
“他得罪的是咱们公司未来的一个潜力大客户。”冯歌弟淡淡道，“是那种很有潜力，也许一年后资产就能上千万、数年后可能上亿甚至更多的大客户。你觉得，与一个如此的大客户比，一个不诚信爱说谎的客户经理重要呢，还是大客户重要？”
客户是公司的衣食父母，这个道理人事主管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