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假地不缺牛,但这些牛都是肉食或是产奶所用。
在草场上悠闲自在惯了,哪里会乖乖听话的去耕地。
为了让牛驯服,自然要给套上鼻环。
黄品有过农村生活但不算太多。
只是小时候寒暑假时待在过农村的姥姥家。
给牛上鼻环的原理虽然懂,但却没见过是怎么具体操作的。
饶有兴趣的看着西横领着一众木料匠人先将牛赶到架好的木架中固定住。
随后在牛鼻子里摸了摸就飞快地将打磨光滑的木环给穿了进去。
被穿了鼻环的牛只是稍微出了些血,随后哞哞叫了几声,就顺着打开的木架自顾自的出去在地上找草啃食。
办法简单有效而又创伤不大,这些牛今后想不出力都不行。
而且地上的草也只是啃食了片刻,就被负责垦田的刑徒给赶往划分好的地段,开启新的牛生。
当然也有脾气特别暴躁的公牛进行反抗。
不过卡在脖子下的横梁只是稍稍往上挪动一些距离,仰起头的牛再有蛮力也使不出。
还是乖乖的要被套上鼻环,并且还要多挨上几鞭子。
“这么个活计你也非要我来。”见下边的工徒做的都不错,西横当起了甩手掌柜,凑到一直看热闹的黄品身旁,边闻了闻身上的味儿,边略微不满道:“几天都散不下去,还不如在洞口冶铁。”
目光飞快地扫了扫四处,见所有人都瞧着牛那边,西横将声音压得极低道:“夹铁的铁锭已经不下万斤。
你真不打算把数目报上去?
一旦事发,那是要死上一大片人的。”
“凑过来就是打算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