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询真的被自己吓退,继亭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你管我属什么。」
「肯定是属狗!你已经咬我两次了,我会不会得狂犬病啊?糟糕,这里可没有狂犬疫苗。」
「哎呀,你在说些什么?你才是狗,我属羊。」
「羊?那你应该用头去撞人,而不是咬人。咬人的才是狗,我家有只狗叫乐乐,它就咬过我。」
「你是在侮辱我!」
「我没侮辱你,我哪敢。」
「你就是侮辱了。」
「你有何凭据?不跟你多言了,我得去玩耍了。」
李询担忧继续与她争论,一则复杂难解,二则怕引起他人误会。
然而,继亭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你不能走。道歉!」
「哎哟哟!跟我学舌?你倒先该向我道歉。罢了,不跟你计较了,我要去赴诗词宴。」
「不准走!」
李询未回头,暗自思量,回头便是傻,再这般与她唇枪舌剑,他还如何挑选佳侣。
见李询不理睬,继亭连忙低声呼喊。
「我跟你一起去,等等我。」
继亭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与李询这般斗嘴颇有趣味,或许因为以往从未有过如此交谈,尽管总是气得她无可奈何。
所有人遇见她,都毕恭毕敬,因继亭是赵佶最宠爱的女儿。像李询这般,不顾她身份,直接与她争吵嬉戏,对继亭来说是初次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