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洛萨示意桌上的小盆，盆子里积满了乳白色的液体，液体的表层上还浮着一层黄色液体。室内温度很低，那些液体表层渐渐凝结，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一层诡异的蓝色。
那是从埃米尔体内抠出来的精液和尿液，而且还不是全部。
“我能怎么看？”被绑住双手双脚的路德一跳一跳地挪到床沿，一屁股坐在洛萨的床上：“如果这些都是从埃米尔肚子里抠出来的，我只能说他天赋异禀，当然，有能耐把这些搞到他肚子里的那家伙，也不会是普通人。”
“你觉得正常人能达到这种程度吗？”
洛萨指着那满满一盆东西，属实有些夸张，他都有些不好意思问。
“那要看对象是谁，如果是我，不说百分百，七八成还是可以的。”
洛萨白了他一眼：“这就是你每次从城里回来都双脚疲软的原因？”
能在这时候开玩笑，路德知道眼前的搭档是准备给自己另外一次机会了。心情莫名大好，挺着胯大笑：“我什么时候软过？”
他胯部的东西满满一坨，即便是正常状态下都能令诸多异性神魂颠倒。
洛萨略显尴尬地撇开视线：“我找你来只是商讨，关于你对埃米尔做的事我不会既往不咎，你别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