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办活动的几位贵女听了这话,顿时面色微微一变。

    这么多人看着呢,还有外头的前辈们,哪里能落下这么个小家子气的话头?

    其中一位当即反唇相讥:“咱们几家虽不比尚书府豪奢,却也是过得日子的。此次活动花销的银两总共也才一百,即便全吞了也只那么点,哪里至于贪?”

    另一位也悠悠然配合:“结诗社本是风雅之事,开口闭口就是银钱,倒显得太俗了。”

    这话把罗晚宁气得不轻:“再风雅的事也要牵扯俗务,否则就举办不起来,不然这社长之位要来是做什么的呢?你们既然这么风雅不俗,安心作诗就是了,何必在乎自己是社员还是社长?”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连个采晴院都拿不定,有什么资格觊觎社长之位?”

    其中一位贵女有些不快:“我们一开始本定好了的,谁知道昨儿突然出变故,说是有宫中的贵人要用,才不得已临时换了地方。这种意外之事,哪里能怪我们?”

    罗晚宁冷哼一声:“我们先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可我都是提前做好其他候选准备,才不至于临时慌乱。说到底,就是你们能力和经验都不行,就胆子和脸皮行!”

    两边差点吵起来。

    因还有外人在场,闹得泰国不好看,她身边几个要好的千金们都来劝。

    我把这些人的话都听得仔细,谁是在真心劝架,谁是在明劝暗贬,还有谁是在拱火,我都一一把她们的脸记住。

    “行了行了,今儿难得请了这么多才名远播的前辈们来,我看在她们面子上,就不计较这过失了。”

    罗晚宁大度地一挥手,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无论真心假意,都夸赞了几句。

    老世家贵女们面色都不太好看,然而似乎是想到了接下来的安排,很快舒展了眉眼,又露出了云淡风轻高高在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