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可是华盖殿大学士,内阁三老之一。”骆风棠接着道。
“身为他唯一的儿子,你说你不好好念书,承接父业也就罢了。”
“还练就了这么一副痞气,哎,张大人若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该作何想啊!”他道。
张良玉不以为然的道:“姐夫,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我爹,那多睿智,多火眼金睛的一个老头啊。”
“打从我呱呱坠地,我是个什么样的料子,他一眼就看穿了。”
“所以这些年,他拼命的抓着那些小妾啥的生儿子,可惜了,老天爷就是不让他如愿。”
“他从前也是死活逼着我念书,要我考功名什么的,我啥都不怕,偏生就是恐书,恐学堂。”
“逃课三回,有一回还差点闹出性命来了,我爹吓坏了,”
“他要是不想老年丧子,就只能接受我的这种活法,只要我能蹦跶,他就有后。”张良玉道。
骆风棠道:“你爹,他那是疼你,拿你没辙了,只能妥协。”
杨若晴也点头,表示赞同骆风棠的话。
“没错,张大人睿智,明事理,很多事情他看得或许比咱都要开,都要远。”她道。
“像胖子这样,虽然被排挤出了京城的政治权力圈子之外。”
“可是,他活得轻松啊,自在啊,”
“而且,朝堂上那些暗潮汹涌的东西,他也不会被搅进来。”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去往高处钻营,得到的多,付出的也多,累。”
“有条件去享受生活,潇洒肆意,何乐而不为呢?是吧胖子?”杨若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