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铁匠从杨华忠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他笑了笑,顺着杨华忠的话往后道:“那狗是我孙女养大的,在家里除了我孙女的话,其他任何人的话它都不听的。”
杨华忠立马道:“没错,正是这样。”
杨永智道:“我看啊你们就别打泰迪的主意了,大白是个啥情况你们又不是吧清楚,那条泰迪可是晴儿几十两银子买回来的,养了这几年少说也搭下去好多钱,要是它有个闪失,呵呵,比咬死一个人赔的钱还要多,你们老王家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一听这话,老王家的两个女婿都不吭声了。
一条狗崽子花几十两银子,真的是有钱人啊。
真正的有钱人并不是穿金戴银的到处显摆,而是一种低调的奢华,举手投足,随便一个小摆件,一个小玩意儿就价值连城,这是真正的权贵跟土财主的大不同啊。
他们的命,哎,真的都不如那条泰迪。
杨华忠转而将目光落在桌边垂着头的杨华梅身上。
“梅儿,今个你去道观找袁道长了吧?他咋说来着?”
杨华梅摇摇头,“我给袁道长报了大白的时辰八字,没敢说大白做的那些事儿,袁道长给大白掐算了一番,说大白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说这个劫里,自然有贵人会帮他化解的,让我们不要太急,只管耐心等待就是。”
“袁道长当真这么说?”王栓子有些激动的问。
这一激动,便扯出了一串剧烈咳嗽,咳到最后,把杨华梅说话的声音都给淹没了。
杨永青翻了个白眼,“姑父,实在不行你就回屋里去咳吧,等咳完了再出来。”
王栓子看了眼杨永青,面红耳赤,一脸尴尬。
杨永智再次瞪了杨永青一眼:“四弟,你咋说话的呢!”
杨永青双手抄到袖子里,撇撇嘴侧过身去。
杨华梅体贴的给把自己的茶水递到王栓子跟前:“喝几口吧。”
王栓子喝了几口茶总算不咳嗽了,杨华梅方才接着道:“那袁道长就跟我说了这么多,余下的就没说了,只说让我们回来等贵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