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英泽挣开陆枫的手掌，伸出手来，对着自己的脸庞不断抽耳光。
“啪！”
“啪！”
手掌打在自己脸上，溅开的水花，有一些都飞到了陆枫的眼中。
“行了！”
陆枫一把拉住柳英泽的手掌，阻止他继续打自己。
“枫哥，你别拉我！我错了，我混账，我对不起你啊！”
“让我打吧！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能好受点！”
柳英泽仍旧伸出手掌，对着自己的脸庞，一记又一记耳光扇着。
力道没有一点保留，每一巴掌下去，响起的声音都能传出去很远。
“你他妈，你他妈的别犯傻行吗？”
陆枫眼眶微红，双手控制住柳英泽的手掌。
“枫哥……”
柳英泽连续几个耳光，将嘴巴都打出了鲜血，全身更是在一阵颤抖着。
“枫哥你打我，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不打我骂我，我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啊！”
柳英泽嚎啕大哭，铁骨铮铮的汉子，跪在地上，泪如雨下。
有对陆枫的愧疚，还有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这么多情绪堆积到一起，全部都压在了柳英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