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萧瑾怒目看向大夫。
“你刚刚才说阮岚中了麝香跟藏红花致其小产,才一会儿功夫你又说补药有问题!”
“你当这是儿戏?还是觉得我将军府好进好出?”
大夫连忙下跪请罪,“将军饶命,小的初时为阮姑娘把脉,脉象的确显示那般,这会儿阮姑娘出现新症状,小的也是根据脉象瞧病,而且刚刚……”
见大夫看向苍河,萧瑾明白过来。
之前这位御医院院令也有为阮岚问诊,亦没说出别种可能。
“苍院令,可否再辛苦你一次?”
座位上,苍河端着茶杯想正经事,被萧瑾打断时看过去,眨了眨眼,“什么?”
萧瑾颇为不满,叫你来喝茶的?
叫你来看病的!
但他不敢直说,便叫大夫将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苍河了然,“是啊,对的。”
萧瑾,“……苍院令早知岚儿服用的补药有问题?”
“我没说吗?”
苍河一脸无辜,“我记得我说了,我原话是‘阮姑娘小产,是因服食具有堕胎作用的药材’,我没记错吧?”
萧瑾有些无语,“可刚刚大夫说是麝香跟藏红花。”
苍河点头,“我听到了,是我说的吗?”
萧瑾一时气结,强压住火,“那苍院令刚刚为何不说?”
“萧将军刚刚为何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