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扯开皮带,随手扔在地板上,忽而,他往下,牵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处,“你要是不乖就锁金笼做小雀,还想跑就把腿割了当标本。”

    “哩哩,选一个?”

    他嘴边的笑令人毛骨悚然,阴森的语调是无尽的残忍。

    他的话让池哩面无血色,唇瓣也惨白的抖动着,她捂住身体的手也在发颤,“你疯了!”

    祁砚峥对上女孩布满惊恐的眼眸,扯掉她身上仅有的遮挡物,拿下她企图遮挡的手,无情的..

    整整七天,她被囚在这间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数不清多少次,只是醒了又继续,浑身酸软。

    ……

    再次被弄醒,池哩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展现着蛮横的一幕,她看不太清,只有无数的痛感涌来,她抿唇不肯发出声音。

    祁砚峥伸出指尖撬开她的牙关,逼使她出声,嗓音喑哑,“我想听。”

    池哩咬住他的手,不肯配合,可这男人太犯规,轻易拿捏她的敏感处,继续诱导,“不叫就不停。”

    她抵不住他的流氓,脸色绯红,如他的愿松开了牙齿。

    细碎的声音响彻在空气湿润的室内,软软的尾调缭人。

    不知过去多久,池哩拖着一具软成水的身躯,被男人抱去浴室,见他又要开始,小手无力推搡,“你说了会停。”

    祁砚峥听着她虚弱的话,笑了声,妖冶残忍,哑音咬在她耳边,“叫了更不停了。”

    “你!”

    太无赖了,池哩一双被水浸泡的眸直直看着他,染着怒,却太过柔和,看着倒是在勾引人继续。

    夜空还在放着烟花,足足七天,像是在欢迎迟来的女主人。

    她流着泪看着绚丽的烟花。

    他却没放过她,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