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想象的华贵奢靡不一样,一楼大厅正中央有个舞台,边上摆放着一架钢琴。
阮梨寻思这家鸭店还挺有格调,大厅里配的不是舞池而是舞台。
吧台旁的调酒师染着一头紫色,长相还算清俊,穿着制服,正专心致志地擦着酒杯。
阮梨感慨:这家鸭店的调酒师都有点姿色,可想而知头牌鸭的姿色得有多上乘。
她自动回想了一下沈漾的长相,他那样的脸——应该是店里头牌吧?
视线在大厅里逡巡了一番,也没见到沈漾的身影。
随即又反应过来,沈漾这样的头牌八成是在包厢单独伺候。
她在吧台前坐了下来,随便点了一杯鸡尾酒。
紫毛抬头看了她一眼,“这酒很烈,不适合女生喝。”
“哦,那有果酒吗?”
“有的。”他声音不紧不慢,“但是我们不向未成年出售酒精类饮料。”
阮梨:……
她眼皮跳了跳,义正词严:“我成年了。”
紫毛丝毫不给情面:“请出示证明你成年的相关材料,例如身份证。”
阮梨从包里拿出十张红色钞票拍在桌上,“那要多少钱才能见到你们店的头牌?”
他擦拭杯子的动作终于一停,缓缓抬头,视线里带着淡淡的迷惑。
“头牌?找阿漾的?”
紫毛视线下移,不咸不淡地扫了眼那一千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