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斌,我还是叫他老王吧)。
.......
喂!等等!”
我追上王平斌问:“你脖子后头这是什么?”
“你说我这里?是皮肤病,牛皮癣吧应该,反正我也没去看过医生,快点走吧,真冷啊这天儿。”
看他脚步加快,我皱眉心想,“原来是牛皮癣,刚才乍一看还以为是尸斑。”
那个地洞是天然地洞,位置很隐蔽,入口用大量树枝遮盖着,如果不是人带着,绝对找不到那里。
下去后空间豁然开朗,鱼哥一米五的身高都能站直。
洞墙四周挂着些乱七糟的东西,以狐狸皮和兔子皮居多。
我就问:“这墙上这么多狐狸皮,你怎么不想办法做件衣服?身上还穿着垃圾袋儿。”
“你说这些啊,这是入冬前刚弄的,还没干透,等干透了才能用,现在我就随便将就下。”
老王自己用泥糊了个火炉,随着几根干柴丢进去,这地洞里暖和了不少。
“王哥,你在这地方独居了十几年,没想到普通话还能讲的这么好,这么流利。”
他苦笑道:“我平常自己一个人对着墙讲话,要是连话都忘记怎么说了,那我真活不下去了。”
我点头,再次打量四周。
一切都很简单。
床是干草堆,洞墙被熏的黝黑,烧水的锅也像从哪儿捡来的。
看样子,他真的在这里隐姓埋名生活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