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把头我回来了,就这一两天过去。”

    “小米和廖伯还没回去?可能是晚点了吧。”

    我没敢告诉把头我在长春会这里,按照他们说法,今晚会去动手抓谢起榕,为防止消息走漏,所有人不准离开。

    白天表面上看着一切正常。

    但我感觉到了一丝气氛。

    一丝不同寻常的紧张。

    和把头说明了情况,又有一通电话打进来。

    “情况怎么样鱼哥?”

    鱼哥声音凝重的说:“云峰,人见到了,出事了。”

    “吴喜林老伴看来快不行了,医院来养老院做了插管,那老婆婆还记得你,她念叨着说你身边有虫儿,还说你要是不听她的话,活不到来年开春。”

    “云峰,此事宁可信其有,说不定真有人要搞你,我这两天右眼皮跳,感觉会发生什么大事,你过来一趟吧,尽快,我在养老院等你。”

    我说好,就这一两天过去,我们在养老院碰头。

    ......

    晚9点。

    三辆帕萨特打着双闪,整齐划一开往化肥厂附近,车的反光镜上插着小旗,路过行人纷纷注目,小声议论不断。

    我坐在最后一辆车上紧张的手都出汗了,甚至有一瞬间我想谢起榕最好别在化肥厂了。

    他不会坐以待毙。

    只要反抗,结果已经可以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