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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非常轻，像羽毛一样，轻拂着眼前人儿的心尖。
“经常会说爱我，可是真的爱不爱我，只有才知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捏住了苏胭云的指尖。
“一个人爱不爱，感觉不到吗？”苏胭云微微有些惊讶。
他紧捏着她的手，指腹上残留的水珠顺着她的指根流下，当流到她的手腕上的时候，容霖翊突然抓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边。
他的舌尖舔过那颗水珠，一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睛，却定定地看着苏胭云。
此情此景，突然像一道电流，滑过苏胭云的脑海深处。
好像在曾经，他也做过类似的动作，就这样，一边带着宠溺的柔情，一边带着征服的野性，舔掉了落在她手上的什么……
“现在爱我吗？”容霖翊反问苏胭云。
“我……”苏胭云有些哑然。
“爱我的时候，”容霖翊终于放下了苏胭云的手，“我自然是可以感觉到的，但是，我怎么知道，会不会一直爱我，比如现在，爱我吗？”
苏胭云垂下了眼。
除了她刚刚恢复认知的时候，容霖翊不肯接受她的现状，而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和专横之后，他一直都变得很克制而尊重她。
可是这一刻，苏胭云才感受到，容霖翊从来没有变过。
就算他压抑着自己独占和强横的欲望，这些情绪也从没有消失过。
当他直问她心灵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的专注和执着。
在这样的目光压力之下，苏胭云接下来的话，显得尤其的艰难：“就……从来没有想过带我去做亲子鉴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