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这让他如何是好。
此时的周扶柳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慕容青云提起那天自己所发的誓言。
因为他还不想死，不想死啊。
只见慕容青云目光如炬看向周扶柳，双眸中满是怒气。
“周扶柳，我带你不薄吧。”
慕容青云的语气不重却如同千斤重锤，每一个字都砸在周扶柳的心上，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门……门主待属下恩重如山。”
周扶柳的声音细若蚊蚋，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慕容青云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接连失败，让我怀疑你的能力。”
“还记的你上次行动前说的什么嘛。”
周扶柳心头一冷，顿时感觉呼吸都困难。
周扶柳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太明显。
“属……属下曾言，若此次任务再失手，甘愿一死谢罪。”
慕容青云的眼神愈发凌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达周扶柳的内心深处。
周扶柳的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几乎要将他压垮。
他深知，自己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任何一丝的动摇都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门主，属下……属下确实说过那样的话。”
周扶柳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他内心的挣扎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