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公气得咬牙。
可殿下没让他起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宫人一左一右半扶半架着纪识惜离去。
而沈太后知道此事后,气得拂袖砸了一桌子的瓷器。
“无能!废物!”
郑嬷嬷无奈。
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退后对一个小宫女悄声说了些什么。
“白白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毫无作用,浪费哀家为她铺路这么久。”
沈太后气得捶桌子。
“你可歇一歇吧,”德阳长公主的声音从屏风后传过来,“你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
原来是郑嬷嬷让人唤醒了她。
今日送郡主,她忙了半日,精力不济,便在偏殿眠了一会。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德阳长公主的龙头拐杖重重点在地板上。
沈太后不悦,“哀家如何行事,用不着你来教。”
德阳长公主眸色一冷,“若非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以为我会多说一句话?”
她的脸板起来,倒是让沈太后怔了怔。
德阳长公主威严的面容上充满厉色,“如今大局已定,咱们这么多年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好好的日子不过,你是想当年的事情再发生一遍么?”
沈太后面容微变,“你胡说什么?衍儿没有兄弟,又岂能再有手足相残之事?”
“你忘了还有一个萧璟!”
德阳长公主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