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铁英一噎,眼珠子有些心虚地转了转,咬着牙道:“我是妇女主任,是党员,我才不会刻意针对。”
“是吗?”余惠讽刺地笑了笑,对她说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这个妇女主任,明显就是看自己不顺眼的,因为自己屡次反驳她的话,挑战了她的权威,下了她得面子。
孙铁英挺起胸膛,“既然你们带孩子去河边就好,有些话,不是别人问一句你才说一句的,也可以一开始就说明。”
余惠:这还是把锅往我身上甩呗?
说完,孙铁英就昂首挺胸地走了。
于立新皱着眉道:“为什么明明是孙阿姨自己错了,太过武断,冤枉了别人,还怪别人没给她说明?”
余惠:“因为人家是妇女主任,是党员呀。”
这话孙铁英听见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摔一跤。
这话说得,好像是她在靠着自己的妇女主任和党员的身份,以势欺人一样。
余惠也带着孩子们做了,其他人看着孙铁英离开的方向,摇摇头道:“我觉得孙主任这妇女主任的工作做得越来越差劲了,有点儿是非不分了。”
“我也觉得,前院儿的小冯前两天就因为菜做咸了,就挨了她家男人一顿打,脸都打肿了。”
“她找孙主任做主,想让她帮忙教育教育自家男人,让她男人别在随便动手了。”
“你们孙主任说啥?”
“说啥?”众人一脸好奇地问。
“人家说,你男人肯定不是只因为你菜做咸了,就随便打你的,肯定是你平时的生活中,还有哪里做得不对,要好好反思自己。”
“男人在外头很辛苦,你只是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家里这点事都做不好,当男人的肯定是会不高兴的。还让小冯体谅她男人,做一个慈爱的妈妈,和一个善解人意的温柔妻子。”
“她怎么能这样说呢?嘿,我挨了打,我还得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思自己是吧?”
“可不是吗?气得小冯站起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