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苕花走了过去,刘琴附在她耳边,眉飞色舞的嘀咕了一通,王苕花的面部表情也不断变换。
“小余那天和一个战士回来,我也撞见了。”王苕花皱着眉说,“我听她们说是顾营长手底下的排长,看见她拿的东西多,帮她送回来的。”
她觉得怕不是那么回事儿。
“还是顾淮手底下的排长,那指不定顾营长在家的时候就勾搭上了呢?”刘琴神色激动地道。
王苕花:“……”
她可不是那个意思。
“人家可能也就是路上遇见了,搭把手,帮个忙而已。”
“那文工团的姑娘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路上看到她俩拉拉扯扯,举止亲昵,有说有笑呢,这还有假?”方才那姑娘是没说她是谁,但是刘琴一眼就认出她是文工团的。
去年春节,军区搞联欢会,她也去看了。
有个姑娘转圈的时候,摔了一个屁股蹲儿,惹得哄堂大笑,捂着屁股哭着跑下台,就是刚才那姑娘。
王苕花:“文工团的人亲眼看见的?”
“嗯呢。”刘琴点头,“而且你不觉得自从顾营长走后,这个余惠就很不对劲儿了吗?先是虐待孩子,现在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都说啥女为悦己者容,她肯定是打扮给那个男人看的呀。”
“我那天也是亲眼看到余惠把他送到门口的,那脸笑得哟,眼神都拉丝了。”刘琴咂着舌道。
王苕花听她这么一说,也信了几分,“说起来那天那男的把东西送进院子里后,我还站着看了一会儿,这人都没出来呢。”
“你进屋的时候是几点?”
“好像是十点十五。”她家客厅就挂了一个大钟,一进屋就能看见,她每次进门都会下意识的看一下时间。
刘琴又拍了一下手,“我那天可是十一点才到家的。”
到家放下东西,她就开始煮午饭了,这事儿她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