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殿下说了是鬼面传授，不过鬼面为何会传授百首之多？”
“这其中指不定就有殿下所做，殿下只是不想暴露自己。”
“而且殿下又不是傻子，岂能不畏生死？”
“老奴倒是觉得殿下此番怕是想拉拢心腹，成立属于自己的力量。”
“毕竟只有这样，他才能夹缝求生。”
武帝眯眼：“你也这么觉得？”
“陛下，老奴愚钝，也只是刚刚想到而已。”刘瑾道：“陛下英明神武，只怕是早已想到了其中精髓所在。”
“行了。”
武帝摆手：“此事不可声张出去，告诉项麟密切关注。”
“倘若他真有帝王之心。”
“朕可亲自为他灌溉培养。”
刘瑾心中咯噔一颤，不等刘瑾回神，武帝轻语：“这两日，那跟着老六回来的艾琳娜如何？”
“陛下，她昨日在问话后，就在京都闲逛，看起来已被我大乾繁荣所震。”
“大宛不过偏远之地，可大宛宝马终究是我大乾最为欠缺的存在。”武帝道：“去将艾琳娜找来，就说朕要见她。”
“是。”
刘瑾刚想离开，武帝忍不住问道：“刚刚散朝后，可有事情发生？”
“这个......”
刘瑾将事情大致说了下，武帝嘴角抽搐：“老六这孩子真是学坏了，不过能让萧远山心甘情愿拿出万两白银。”
“老六倒也是第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