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家也不好闹得太难看,所以并没有人轰我。
旁人不知,那苏正山可知道是他苏家理亏,自然也不想继续闹了。
若是为了他苏家气运不想认账,我倒也可以理解。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撕毁字据,更不该说我爷爷是骗子。
吃饱了骂厨子,这种事什么人能做出来?
虽然爷爷说苏家若是不给就算了,我知道爷爷是怕我惹上麻烦,但是对于我而言,这账哪是这么好赖的?
走出了苏家宅子,我更是越想越气,怒火中烧。
回头看去,大门之上毫不遮掩地写着“苏家”二字。
我伸手从包里拿出了修整木料的小斧子,猛然朝着门匾上砸去。
“嘭!”
木料横飞,门匾上直接被砸出了一个坑,而这个坑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苏家”的“家”字上面那一点,而斧头却落在了“家”字的两撇之上。
此一来,“苏家”直接变成了“苏冢”。
看着这一幕,我转身缓缓离开了这里。
奇门的债也敢赖,我倒要看看苏家到底何来的底气。
离开了苏家,我没有多想,打了辆车直接回到了铺子,这铺子毕竟荒废了多年,赶上个下雨屋顶都难免漏水,铺子里面更是只有几个柜子,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刚收了赵四方十万,倒也算是宽裕。
到建材厂买了一些建筑材料,又找了几个匠人,打算把这铺子翻新一下,又在二手市场里买了几件不错的家具,让人送回了铺子。
自此,这铺子也算是重新开起来了。
但距离开张还差最重要的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