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发出了一阵尖叫,最终还是被赵四方给拉住了。
老头诧异的看着我,捂着脖子缓缓倒在了地上。
小黎已经失声,尖锐的朝着我问道:“张哥,你做什么啊?”
我笑了笑,将手电筒照向了老头。
然而小黎的眼睛却立刻瞪得如铜铃一般,因为刚才还活着的老头,此刻却变成了一截已经干枯的木头,上面还满是被白蚁筑的洞。
“这……这怎么可能?”
“经历了这两天的事情,你该长点心了。”我说道。
我朝着这四周看去,随即冷冷的开口:“阁下,从新州跟到了这里,不累吗?有什么话,出来说吧!”
我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之中,但没有任何人回应我。
等了两分钟,我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走吧!不过是些缩头乌龟罢了。”
赵四方上前看了那枯木一眼,随即一脚踢翻,看到后面用铁钉盯着的一张符文,端详了几秒钟。
随即起身跟我们一起继续前进,走了没多久,他就压低声音朝着我问道:“看样子像是鲁班脉的法,你到底从哪得罪的这些人?”
鲁班法又叫鲁班术,顾名思义,来自古代木匠鲁班。
是以一种在住所动手脚可影响主人运势为名的法,只不过后辈改良,修行,将这鲁班法衍生出了许多其他的术法。
当然鲁班法也不是直指鲁班派,因为很多法脉的人都融了鲁班法的东西,所以单凭这一点还无法断定对方来自哪条法脉。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
赵四方叹了口气:“小祖宗啊,你这才刚出山几天?怎么都开始有仇人了?这风格不愧是张家传下来的。”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经过刚才的事,小黎明显要变的木讷许多,虽然带路,但不和我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