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纾也是第一次看到女儿和空气聊天。
看她说得高兴，顾纾也没有阻拦，只是她确实看不到司鸢身边的东西......
顾念念仰着头，兴奋道：“妈妈，我的朋友们说你长得很漂亮呢！”
顾纾硬着头皮笑道：“谢谢，你们也很可爱。”
顾念念更高兴了！
妈妈能认同自己的朋友，这简直是太好了。她还担心顾纾不会喜欢自己的朋友呢。
顾纾却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炸了！
她试探性地看了一眼司鸢，得到了司鸢放心地点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走出病房门，顾纾咬着牙道：“洛小姐，这是......”
“顾纾姐叫我司鸢就好，念念没事，和她玩的是我养的两个小朋友，他们不会伤害念念。”
为了不让顾纾担心，司鸢干脆捏了个诀，用手机拍摄了一张顾念念和司琅司珩玩游戏的场景。
镜头里的两个孩子没有顾纾想象的那么可怕。
反而都长得珠圆玉润，十分可爱，看着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小婴儿，还是长得非常漂亮的那种。
大概是出于母亲的天性，顾纾下意识问道：“看着很小，是怎么出事的？做父母怎么舍得啊！”
她都忘了司琅司珩是两个小厉鬼，居然开始心疼他们了。
知道她天性善良，司鸢也跟着笑了笑。
“他们以前命不好，被生父母献祭了，也没办法投胎，我不舍得他们当鸡鸭。所以我捡来养着了。”
“真可怜，看上去这么可爱，父母也太狠心了！”
顾纾又看了一眼在病房里笑得十分开心愉悦的女儿，知道司琅和司珩不会伤害她，也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