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假的，叶凡让他仔细看看。
他说真的，叶凡还让他仔细看看。
以至于现在的古老爷子，完全不知道情况，搞不懂叶凡究竟想说什么。
面对古隆恩之问，叶凡点了点头：“不错，我并不认为这画是真的。而且我从一开始也没有说过它是真品。”什么？
“这么说，他是赝品了？”
杨何原本绝望的内心，在听到叶凡这话后，顿时死灰复燃，再度燃起了希望，激动的大喜。
这大悲与大喜的巨大转折，让杨何本人近乎哭了。
其余人同样满心的惊颤。
“我靠，这臭小子到底在搞什么？”
“他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跟店老板打赌，这画是珍品吗？”
“这怎么，反倒说这画是假的了？”
“这前前后后狗屁不通，这臭小子莫非真是白痴？”
众人纷纷议论，完全搞不懂叶凡的脑回路。
而古隆恩更是连连摇头，不住说着：“不可能。”“小先生你怕是在开玩笑吧。”
“若是粗制滥造的仿制品，我怎么可能会看不出！”
“这画作构图严谨，笔力更是深厚。”
“这若是那些低劣的仿制品，那这世上估计就不可能有真品了。”
古隆恩沉声说着，有些不悦，有种被叶凡戏耍的感觉。
“叶凡，你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