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道歉更是让顾若卿有些手足无措。
“怎……怎么了？”她慌张地问。
沈以辰抬头看着她，顾若卿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血色。
“你……你哭了？”顾若卿慌了。
沈以辰眼神躲闪，声音有些沙哑：“没想到，顾叔叔走后的这些年，你竟然过得这么辛苦。对不起，小离，我和爸爸应该早点回来找你的。”
顾若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呆坐在沙发上看着情绪低落的他。
半晌，沈以辰终于缓了过来。
他坐到她面前，伸手捧起她的脸，一双深邃的眼睛尽显温柔。
沈以辰的眼神透着心疼，也透着深究。
顾若卿被他这温柔的举动怔住了，她竟就这么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脸。
“告诉我，这些年在你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沈以辰真挚的眼神透着光。
顾若卿沉溺在这份温柔里，久久没有言语。
许久，她微微点了点头。
沈以辰松开手，突然转过身，似在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我爸今天会和晋西政府里的人应酬，晚上会留宿在酒店。我没什么重要的事，可以在这里陪你。”
顾若卿举起手中的茶盅对沈以辰说：“你泡的茶很好喝，要不要一起……喝一点？”
沈以辰转过身，脸上的泪水已经擦拭干净，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
“好，只要你喜欢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