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涵也看呆了，急说：“别问我是不是我教的，还是那句话，我也不会！”
“那到底是什么情况？居然有彻骨的寒气！”
“千年雪莲！”
程钰涵恍然大悟：“我这弟子在外吸收过千年雪莲的精华，这才得以突破。想必这紫霄降临神术的变化就跟千年雪莲的寒气有关！”
柳万长摸着光头：“你这弟子居然有这等奇遇！还说不是来坑我！算了算了！认输别打了！”
程钰涵哈哈大笑，得意喊道：“子墨！收手！”
舒寒应声收回法术。
程钰涵原本铁青的脸立刻洋溢起了血气，他拍着柳万长的肩膀笑着说：“哎呀哎呀，老柳，怎么能说我坑你呢！是你主动跑过来跟我炫耀，这么多年来，你狗日的天天来刺激我，这就是因果报应！”
柳万长垮着脸，撇开程钰涵的手，说：“行了！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丑陋！”
舒寒一旁说道：“师叔，那个排名的事……”
听到这话，柳万长脸拉得巨长，瞥一眼舒寒，又瞪着程钰涵说：“老程，来真的啊！以他的水平，去单挑别人就好了，干嘛觊觎我弟子的排位，好不容易打上来的！”
“不是你们同意的吗？”
柳万长深吸一口气，堆着笑容搂着舒寒肩膀说：“好师侄，师叔跟你商量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