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还请皇上恕罪,再给妾身一点儿时间,摄政王本性多疑,哪怕他再是信任妾身,但妾身依旧不能过于接近书房……王爷未将兵符带在身上。”袁瑾宁额头贴着冰凉的地板,眼珠微转随口乱编。
若是皇帝不亲自来提这事儿,她还真差点儿给忘了呢。
不过凤乾远也是够闲的,一国之君居然还有时间来这儿警告自己。
凤乾远眯了眯眼,看不出究竟生没生气。
她说的句句在理,他那个皇兄确实生性多疑,为人谨慎,袁瑾宁能做到入他的眼已经算是奇迹了。
“如此,那朕再宽恕你几日,若是你再拿不到,就莫要怪朕不客气了!”凤乾远加重了语气,威慑着袁瑾宁。
但她只觉得好笑,本该高贵的人却自降身份来恐吓一个小女子,这就是帝王的气量吗?那她还是长见识了,估摸着以后凤灵国会被这昏庸的皇帝统领下会落魄到何种地步。
“臣女,遵命。”
“朕听闻你之前受伤了,可是知晓是何人所伤?”
“皇上恕罪,妾身完全不知。”袁瑾宁一板一眼的回答。
闻着凤乾远皱了皱眉,眼神晦暗不明:“行罢,朕也不打扰你们父女两相处了。”
“恭送皇上!”
将人送走后,袁瑾宁与袁恕二人互看了一眼,袁瑾宁直接开门见山:“东西。”
见她这幅态度,袁恕当然是不满的:“这是什么态度?宁儿,看来这些天为父的纵容让你有些忘了礼数啊,需要为父为你请几个婆子教教吗?”
面对袁恕的威胁袁瑾宁丝毫不慌,甚至还很是好心情的掩唇笑出声。
“父亲开玩笑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父亲就莫要操劳这些事儿了。”
“你这是什么话?意思是我管不了你了?!”袁恕狠狠拍了下桌子,面前亭亭玉立的人面色不见丝毫慌张,甚至很是悠闲了喝一口茶。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我觉着父亲应该看的明白些,我们现在,犹如这棋盘。”袁瑾宁放下精致的青花瓷杯盏,伸手拨弄了下桌上的棋盘。
只是呢,究竟谁是下棋人谁是棋子,一切都还有待考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