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皇乾成皱皱眉，不明白林雅歌在说什么。
“就是，您有没有觉得娘娘有些神志不清，或者脸色不对？”
“怎么可能？母妃神智……”他顿了一下，他突然想起在喂药的时候，郝贵妃突然说了一句：“臣妾谢过皇上。”
难道说……当时的郝贵妃将他当成了皇上？
也就是说，郝贵妃的神智有些不清楚？
“殿下，”林雅歌察觉到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吗？”
“确实，”皇乾成收起了思绪，“贵妃娘娘确实有些神志不清，脸色……也有些不大对，有点泛黑，本王以为是娘娘病得太久导致的，未作留意。”
“那就说明一点，在您回来之前，娘娘就已经中毒了。”
林雅歌说着，打了一个响指，“很简单，在殿下离开之后，宫嬷嬷已经喂娘娘吃了一次药，并且借着喂药的机会，悄悄给娘娘服下了曼陀罗粉，在您回来后，她为了让您相信，娘娘是服了我的药之后出现了中毒的迹象，便又让您给娘娘喂药了。”
顿了一下，林雅歌继续说：“但此时贵妃娘娘已神志不清，稀里糊涂地喝下了您喂的药，这药原本就与曼陀罗会产生毒理反应，加剧了曼陀罗毒性的发挥，让娘娘迅速命悬一线。”
皇乾成点点头，“你说得倒也还有几分的有理。”
他说着，侧目看了看宫嬷嬷，“宫嬷嬷，你来解释解释。本王，念你是贵妃娘娘身边的老人，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换做旁人已经被拖出去打死了。
宫嬷嬷慌忙地跪在了地上，“殿下，冤枉啊，老奴并未做出任何对不起娘娘的事情啊。”
林雅歌冷笑了一声，“宫嬷嬷，你说你将那一粒药扔进了水池里，但你分明是已经喂娘娘吃了下去，你为何要撒谎，还不是为了掩饰你的恶行吗？”
开始时，想必宫嬷嬷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她以为在皇乾成亲眼见到贵妃娘娘吃了林雅歌的药之后，就会下令处死林雅歌，却没想到，居然会将林雅歌带回了翠玉宫。
她之前可是没有说已经给郝贵妃吃过药了，现在自然是更不敢承认了。
“没有，老身没有给娘娘喂过药！”宫嬷嬷坚持说没有，反正郝贵妃看着也是半死不活，天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林雅歌说：“宫嬷嬷，你以为你坚持狡辩，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