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乐出声喊了一句:“标哥现在心情不好,不要跟他说多句,咱们走吧,晚上跟你详细的谈一谈生意上的事情。”
邓伯冷哼一声,并没有搭理他,转而看向了众人:“是不是栽赃搜一下就知道了,重新搜,給我仔仔细细的搜,冷库那边着重重新搜。”
“走了。”
鱼头标呼吸沉重的坐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烧到一半的香烟,脸色阴沉的难看,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出神,面前的烟灰缸里塞的满满当当全是烟蒂。
那么按照这一套玩下去,那和联胜的这条规矩就形同虚设了,当上话事人有权力的倾斜,谁都可以胡来,那么社团就会成一滩烂泥。
马仔连忙把旁边的电视机打开,在换了几个台以后找到了一則正在通报的新闻台: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南美虾的生意就在上周才开始谈拢开始合作的,面对鱼头标的质问,财务支支吾吾:“我以为飞机哥知道这件事。”
吴志辉欣然点头,再度挑眉看了鱼头标一眼,大跨步离开了。
随着邓伯的一声呵斥,鱼头标咬咬牙,终究不敢忤逆,一把把林怀乐推开,解释道:“我没有,我发誓,我鱼头标绝对没有偷偷的卖白粉,这是诬陷,有人栽赃我!”
鱼头标摇了摇头,咬牙低声咒骂了起来:“鱼尾华这个冚家铲,他妈的跟了老子那么多年,我没让他赚好多银纸啊?他竟然出卖我!”
鱼尾华找不到了,但是却让鱼头标捋清楚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好像就是专门給自己做的一个局。
邓伯冷声质问了起来:“为什么他们要栽赃你不栽赃我?不栽赃阿乐不栽赃阿森,偏偏栽赃你鱼头标?!”
邓伯压根不搭理他,更不会給他机会:“既然鱼头标死不认账,你说,该怎么办?!这件事怎么处理!”
这件事就跟裤裆里掉了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解释不清。
“大佬。”
他咬咬牙,看着一脸不相信的鱼头标,直接伸出了手来,低吼道:“这件事如果跟我飞机有关系,我斩落这双手給大佬谢罪!”
这时候。
“鱼头标!”
“收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