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笑了笑，摸着它毛茸茸的背，道：“所以，天道宗不可以有问题。”
小狐狸恹恹开口：“说到这个话题，你们人族修士真是占尽了便宜。”
离秀懵圈的看着它，道：“你是说那场战争？我们修士也付出了很大代价。”
“代价再大能有我们和凡人大？”小狐狸瞥了他一眼，道，“我们的兽宫没了，凡人的皇室没了，整个玄月大陆变成了你们修士的。”
离秀哑然，小狐狸继续忿忿不平：“当时，虽然玄月皇室一直在抑制妖族，但也在警告你们修士。我族中长辈说了，当年，妖族、人族修士、凡人成三足鼎立之势，谁也动不得谁，结果异族一来，你们修士成了最大获利者。”
他听不下去了，道：“我们修士也付出了很大代价，那段时间，陨落的大能数不胜数，被灭门的门派更是多得不行，三千年来，已经无人飞升。”
“停！说得凡人和妖族没事一样。”
眼瞧着一人一狐狸要吵了起来，陶紫头疼道：“好了，别说这些了，我准备休息了。”
两人闭上嘴巴，看起来还是不服气。
等离秀离开后，小狐狸还想继续跟她说，陶紫直接道：“离秀不知道当年的那些事情，我可还是清楚的。”
小狐狸理直气壮的开口：“你清楚什么？”
“当年的人族修士也有三宗四门，而且全部被灭，天道宗是当年三宗四门的幸存者联手建立的。论起来，损失没你们妖族轻。”
小狐狸焉了，不再说话。
陶紫想起古籍里描述的那些事情，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话。
她手腕处的镯子忽然炙热了一下，陶紫顿时睁开眼睛，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她耳边出现：“三宗四门全没了？”
是那个体修前辈的声音。
她在心中应了一声。
一道叹息声响起又很快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