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醒来的时候天色依旧昏暗,身上酸软不已,明显被操的厉害的后穴即使被假鸡巴堵着也还是不住的颤抖着,霸总不愧是霸总,他为小瞧了对方毫无诚意的道着歉。
肚子鼓鼓胀胀,里面灌满了亲生父亲与血亲的大伯的精液,就好像一个大大的气球,不知道戳一戳会不会爆炸。
用器具堵着和用真的肉棒堵着区别自然是有的,不过之前也没有人这么会玩。
虽然想的都是各种黄暴的东西,但是他的面上却完全是震惊,巨大的肚子似乎给他带来了浓烈的憎恶情绪,而在发觉自己身后那个堵住洞的假鸡巴更是第一时间伸手想要将其扯出来,但是贴身的锁却让其只是稍稍在后穴稍稍晃动了下。
这下晃动更是让少年不由自主的僵直了身子,他的身子瞬间被这浅浅的晃动给弄得瘫软下来,从未尝过情欲的少年被这略微的撩拨便情动的身体震惊了,而全身仿佛被过了一次电,让他除了趴在床沿之外什么动作也做不出来。
“真是个小骚货,一醒就想找东西操啊!”嗤笑声从不远处传来,他僵直了身体,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是大伯季知礼。
季知行不在房间,季知礼和他本人都是全身赤裸,让少年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还以为要奸尸,醒来了就给大伯舔。”男人的手抚摸着少年无法放在身下的肚子,嘴角的笑容更是深了几分,他确实是男女不忌,而且小侄子的身体确实让人食髓知味,比起外面事前事后检查的繁琐程序,自然是家里面的更加好肏。
季晓咬紧了牙关,带着愤怒的眼神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然后好似被烫到一般扭过了头,“滚!恶心!”
季知礼是后面加入的,却是没有见过季晓这个样子,不过他想想之前认亲的时候见到的少年,与眼前这个被滋润后连瞪人都带着媚意的样子确实判若两人,也对,既然白柔选择了趁少年生病下药,那么少年确实不是主动勾引父亲那种人。
不过似乎更加美味了,男人饶有趣味的笑了笑。
“亲大伯,求求亲大伯肏小骚货晓晓淫荡的小穴,小骚货要做亲大伯的鸡巴套子……”
男人慢条斯理的语调和少年曾经清亮的呻吟完全不同,季知礼看着少年慢慢涨红的脸和那微微发颤的身子,心知少年确实后来沉沦在了欲望之中,清醒之后却还是有记忆的。
他低笑出声,好像在笑着少年的负隅顽抗。
“你已经被你亲爸和亲大伯操熟了,何必不承认呢?”少年的体力还是不错的,只是被狠肏的余韵才过去,刚醒来还因为后穴的假鸡巴让爆操后敏感的身体无力,如何能抵抗住一个精力旺盛的成年人呢?
少年撇过了眼,拒绝听对方口中的事实。
男人也没生气,大手在少年的“孕肚”上轻柔的抚摸着,好似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小的婴儿,过段时间便能够从少年的体内诞生,另一边却亲吻起了少年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刮着脖颈处的肉,带来被放大数倍般的痒意。脖子被亲的满是红色的痕迹,覆盖在原本尚未消散的痕迹之上,更显淫糜。
少年挣扎着想要爬到床的另一边来躲开这禽兽的侵犯,却被捏住了脚脖子寸步不能移,“孕肚”在动作中被摩擦着,带来一股子无法纾解的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是后面被稳稳的楔着,被男人玩弄出的欲望加上肚子鼓胀想要排泄的本能让本就被捏住了脚脖子的少年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嘴里也哼哼唧唧的露出了些声音。
男人早已欲火高涨,但是看着少年在自己面前倔强的摇晃着被假鸡巴插得满满的屁股,外加不断蜷缩的脚趾和总想摆脱他控制的双腿,实在是让人欣赏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