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地探知到外宅是关雁河置办的,祁连陇不觉得意外。关雁河这样的稳重人,虽然目下正站在自己背后,一定也很愿意在这种小事上取巧献媚于二皇子。
趁着父王把祁连陌留在王庭考教的日子,祁连陇先一步驱车到了他那二弟自以为隐蔽的外宅。外宅的管家和小厮都是关雁河家里的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哪敢阻拦。祁连陇光明正大走进庭院,直奔主人的厢房。
打开门,屋子里扑来一股温暖的香气,屋子里的陈设比起外面,简直奢华了数倍,琳琅满目,奇珍异宝,堆得几乎如王庭宫舍一般。床上人背对门口和衣而卧。听见动静,那消瘦的人影微微一动,将醒未醒间,声音又是懒倦,又是柔媚:“殿下回来了?”
祁连陇只听这把声音,就知道床上人一定是万中无一的勾人尤物,当即怪笑一声,扑了过去。
祁连陌匆匆地乘上马车往外宅赶。他很想念他养在外宅的美人,方才父王考教自己近日的学问,颇为满意,比平日更多夸赞了几句,又封赏他许多新鲜玩意儿。他心情轻盈,便格外想见到美人,把那又香又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细细地说些话。
他从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尽管只是用来泄欲的娈宠,可是又安静又体贴,永远也不会对他的喋喋不休露出一丁点不耐的神色。这美人儿不惧怕他,也不厌恶他,不像他的那些妾室们,在以为他没注意的时候,总是用厌烦和惊惧的眼神看着他。他们……他们见到他发病的样子时……祁连陌心神一敛,不愿再想下去。
他掀开车幔催促马夫,不想自己那轻松快乐的心情消散在这漫长的路上。
他却没想到看见的是被大哥倒压在墙面上肏干的宿雨。
祁连陇没有关门,他本就是要弟弟清清楚楚地看见宠妾被自己奸污的一幕。
宿雨的肩颈顶着床榻,双手被撕裂的衣物缚在头顶,下身被祁连陇强迫着倒提起来,虚软无力的双腿叫祁连陇拉车一般提起在腰杆两侧。祁连陇壮硕的阳根正粗鲁地、毫无怜惜地践踏奸淫着那白皙双腿间的嫣红嫩穴,半干半淌的混浊精液被紫红鸡巴插得在穴口泛出白沫,脏污不堪地黏着翕张抽搐的穴口。
宿雨那惯于承欢的媚花已经湿透了,水润润地乖巧含着粗壮硕大的鸡巴,每次抽出间便不舍地放出一点儿,被龟头粗茎一插入,便欢喜地紧紧缠住茎身。那屄穴又紧又柔,里头被插得淫水滴溅,外头穴口却是一幅消受不住的青涩样儿,细窄的唇缝被撑作一口浑圆的嫩洞,娇嫩嫣红的唇肉让粗壮阳茎生生插得要挤向屄里去,绷得色泽发白,插得越久,越是往阳根底部迎着抽搐,水声汩汩间,仿佛要将整根肉棒完全吃进湿润淫肉里一般。
祁连陌清楚地看见,宿雨白生生的屁股瓣上留着艳红的印子,是大哥击打屁股留下的掌印,和抽插嫩屄时胯骨撞到留下的痕迹。因着狂猛的抽插,没有彻底干涸的精液和淫水不断从酸胀的穴口流下来,逆着光滑的肌肤,一直流到宿雨倒坠着的一对嫩乳底部,又从柔白的奶子根部,慢慢顺着乳肉流到乳峰。
宿雨的脸朝上,祁连陌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听见他的声音。和与被自己插弄时一般无二的,浅浅的、欢愉的呻吟声。
在宿雨骤然拔高音调的淫叫声间,他看见大哥从宿雨的两腿间抬起上身,又重重地往宿雨穴里贯了下去。接连不断的、沉重而清脆的啪啪声里,宿雨叫得越发柔媚淫荡。
大哥抬起脸看着他,恶意地舔了舔嘴唇,边肏着宿雨,边问:“骚弟媳,你告诉大哥,我肏着你这又湿又嫩的地方,是哪处啊?怎么死死咬着大哥的肉棒不放?”
宿雨失神地连连呻吟,却不答话。祁连陇便将肉棒从他湿嫩艳浪的女穴里抽了出来,在穴口上娇俏红润的蒂心上前前后后,轻轻地勾磨。宿雨残留着精液污痕的粉白胸口一颤一颤,带着上扬挺起的小腹一起战栗起来。兄弟俩都知道他这是要高潮了,只差一点,可他习惯了用两个穴来承接男人的欲望,无法单纯地凭着阴蒂与花茎高潮。
宿雨喘息了两声,终究臣服于身体的空虚,软声道,“是……是宫口,是骚子宫在缠着殿下的大肉棒……”
祁连陇抬头得意地一笑,肉棒再次轻而易举地捣开精液污糟的肿胀穴口,雄腰往下一踞,粗长鸡巴一举顶开了收缩抽搐的湿滑媚肉,奸入高潮之前敏感紧缩的宫口。
三个人都有一瞬几近窒息,紧接着,高潮的春水如逆流从宫口迸发而出,淋漓地喷溅满整个穴腔,甚至与祁连陇喷射而出的精液在狭窄高潮的阴道内狭路相逢,随之彻底水乳交融,分流向剧烈颤抖的嫩贝与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