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舌尖放置了一条奇幻又危险的黑曼巴,双唇的柔软与鞭柄略硬的小牛皮质感紧密地触碰着。邹桦念要求周崇绍不能留下牙印,以作为乱说话的惩罚,于是周崇绍不能咬实,只能小心翼翼地用唇包裹着贝齿,唾液因此不受控地沿着嘴角,而缓慢溢出。
邹桦念用指腹拉扯了些晶莹的涎水,任性地抹在周崇绍的乳晕周围,有点黏腻,还有点凉。
周崇绍原本妥帖的衬衫现在随意地敞开着,已经留了起皱的痕印。他双手置于脑后,双腿与肩同宽,后背挺至前压微酸,自觉将敏感处送到邹桦念的面前。
邹桦念屈起食指和中指,用指节捻钳起周崇绍的乳尖,动作并不算温柔。
因忍耐而微眯起眼,周崇绍仿若一只尖牙与利爪还未成熟的虎科幼崽,四肢被肆意摆弄时无助又无害地向主人露出柔软的肉垫。
邹桦念朝周崇绍的腰侧“啪”得拍了一巴掌,随之满意地听到了压抑又驯顺的一声闷哼。
与大多数主人不太一样,由于两人建立关系时的特殊性,邹桦念从未对周崇绍的服从程度产生过质疑。
他既聪明又诚恳,往往比邹桦念的心理预期,还更加严苛得对待自己。理解力也强,是无数老师们十分钟爱的,一点就透的优等生。而这样几乎沉着理智到自虐的一个人,是很难因为冲动或是迟钝而触犯游戏规则的。
他是故意的。
冷静过后的邹桦念被自己得出的结论吓了一跳,但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
当服从方太过完美无瑕时,他也会重新审视并不断质问自己是否具备值得对方臣服的魅力或是能力。
人类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
他可以责备周崇绍没有礼貌地抢话,也可以对他不合气氛的反抗进行训诫,却不应该因为周崇绍反馈了最诚实的想法而冷漠地给予惩罚。
想通了的邹桦念手里没留意地加重了劲,应激的不适惹得周崇绍吃痛地张了张嘴。
一个没留神,鞭子啪嗒掉在了地上。
邹桦念抬眸冷淡地望了望他。
没有命令是不能乱动的,尤其还是在邹桦念的眼皮子底下。周崇绍不敢擅作主张地去捡回那根鞭子,无论是用贴在后脑的手,还是他这张没用的嘴。
最后周崇绍只能一边无可奈何地向邹桦念投去求助的目光,一边低声讨饶。
“鞭子都叼不好。”简单地训斥了一句,邹桦念单手捞起鞭子,装作有些嫌弃地在周崇绍赤裸的上身把鞭柄的粘液蹭掉。他故意在某一片肌肤区域粗糙而缓慢地反复磨蹭,就像是在使用一块破损的抹布,直至那里略烫地泛起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