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吧!多吃点吧!等会儿,还要请你帮忙呢?只是,你说的那把古琴到底与我有什么关系呢?那枚玉佩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不能碰的,所以,我真的与这把古琴有关系吗?”说到这里的时候,云裳夹了几道菜放到昶崖的碟子中,昶崖很是优雅的吃着东西,云裳看着昶崖的样子,不由的扶额坐在一旁,独自喝着茶,等着昶崖快些吃完东西,甘草缓缓的走至云裳的跟前,小声的说了一句,云裳的神色微微一愣,随即,起身对着昶崖低声说了一句:“昶崖,你先在这里用膳吧!我去去就来”说完云裳便带着甘草一同离开了,一边走云裳一边对着甘草问了一句:“皇宫中出了什么事情了啊!为何这般着急的将我找来呢?”说话间,云裳已经来到书房了,只见,寒风恭恭敬敬的站着,手中还高举着一张书信,云裳接过那封信看了一眼,随即叹息一声道:“本宫知道了,但是,本宫现在当真是去不了皇宫的,你知道吗?本宫这里来了一个人,就是,玄衣观的观主,本宫需要她帮助,所以,不能前往,寒风你回王爷一声,明日,我会去的,皇上那边就在瞒一下吧!晋王应该是不会真的用这件事来叨扰皇上的,寒风,宫中的事情,你与本宫讲讲吧!”云裳径直坐了下来,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寒风说了一句,寒风听着云裳的话,不由的微微愣了一下,寒风似乎也是没有料想到云裳会想要知道宫中发生的事情,不过,寒风还是,将自己在皇宫中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一一告诉云裳,云裳静静的听着寒风的话:🎼🖝📤“本宫知道了,寒风,郡主和世子,记得保护好他们明白吗?”
“属下明白了,您放心吧!此事,您就算是不说,属下也定然是会竭尽全力的,那若是没有旁的事情,属下就回宫复命了,只是,属下还是😩🄄🞒,想要问您一句,明日,您真会进宫吗?其实,晋王的话,并不算威胁的,毕竟,明日可是,要送皇后娘娘的圣体去护国寺安放呢?”寒风很想要确定一下,云裳明日是不是真的会过来,不由的,再次确认的问了一声
“本宫明白了,只是····算了,本宫不问了”云裳其实有些问题想要问🛝🝚,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再询问下去
“那属下告退,明日,属下再来接您吧!”说完,寒风便转身🄖♋离开了,看着寒风离开后,云裳不由的托腮,喃喃自语道:“难不成,不下葬吗?”云裳低声的嘀咕着,甘草听着云裳的话,不由的撇撇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云裳执笔,像是要写字的样子,甘草上前帮着云裳用着镇纸将纸铺好,随即,帮着研着磨,云裳那起笔在砚台中蘸了一下墨汁,在纸上,很是随意的画了一张画,甘草看着云裳画上画出的那一枚玉佩,不由的微微蹙眉的问了一句道:“王妃,您怎么画了一张玉佩的图片呢?这玉佩是您的吗?”甘草小心翼翼的对着云裳询问道,云裳听着甘草的话,倒是有些微微一愣神,云裳其实,只是随便画画的,至于自己到底是画了什么,其实,云裳自己都没有在意,听到甘草这么一说,不由的微微低头看了一眼那玉佩,云裳就是觉得那玉佩有些眼熟,但是,自己真的是不知道在什么的看到过那玉佩呢?而且,自己好像也是碰不了那玉佩的呢?想到这里的时候,云裳突然想到昶崖了,不由的起身道:“你将画拿着,本宫倒是忘记了一件事了呢?昶崖还在那里等着本宫呢?也不知,他有没有吃过东西呢?”说到这里的时候,云裳便已经起身走了出去了,突然,云裳想到一件事,转身看了一眼书房,不由的一笑道:“没想到,书房居然恢复的与原来一模一样呢?看来咱们王府的人倒是挺厉害的吗?”云裳便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云裳刚一走进来,便听到有些悲戚的萧声,云裳挥挥手示意甘草先行退下,自己一个人进去,云裳径直走了进去,只见,昶崖很是闲散的坐在倚靠在窗前拿着手中的长萧吹奏着,云裳一向都不是很喜欢萧声的,因为,听到萧声会让自己想到那个人,二来,萧声听着颇为悲凉的样子,云裳,轻咳了一声:“怎么吹起萧来了呢?对了,我问你一件事吧!你知道天音球吗?”云裳也是刚才突然想到,若是离痕身体没有好的话,也许,可以让昶崖帮着自己将沈瑾修救出来的,所以,不由的出口问了一句,昶崖听着云裳的话,微微蹙眉的想了想,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竹萧,好似在想些什么似的,云裳一时间也是有些摸不准,昶崖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所以,也不敢上前问些什么,昶崖旋身一跃来到云裳的身边,直直的瞧着云裳问了一句:“王妃的话,我明白什么意思了,是不是,你的朋友被困在天音球中,也是想要我帮忙呢?其实,天音球,并没有外面说的那么邪乎的,而且,也是有人能够打开的,再说了,这个世上只要有仙术,就什么都不用怕了,这个小忙,我也是可以帮你的,甚至帮着你将人从那个隐藏的地方救出来,都是可以的,但是,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有一个提前的,就是,奏琴,我想要知道,你到底与这琴是有什么关系呢?”云裳听着昶崖的话,随意的轻轻甩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坐了下来,十指轻轻一弹,但是,云裳明明是好好的弹奏的,可是,出来的却是一团的杂音,让人听得有些不堪入耳,昶崖闭着眼睛,静静的凝听着,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张口道:“此曲不对,不如,你想想看,有什么特别一点的曲子吧!或者说你当初在王府当郡主的时候,经常弹奏的曲子吧!”听着昶崖的话,云裳重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再次弹奏了起来一首曲子,但是,还是,不对,一连弹奏了好几首,都是不对的,云裳不由的觉得有🔐⛝🛕些烦闷了,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弹了下去,毕竟,昶崖答应自己两件事情了,自然若是,一件都做不到的话,自己不是失信于人了吗?想到这里,云裳又想起一首自己母妃第一次教自己弹奏的曲子,但是,还是不对,云裳弹到这里,不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纤纤玉手,都是有些深深的红痕了,应该是拨动琴弦太过于用力形成的,云裳抚着自己的额头想了很久,但是,还是,想不出,到底是那首曲子自己还未曾弹过,但是,就这样的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云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角,带着丝丝甜甜的微笑。